第121章 可以吗?
陆时沥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仍然就这么看着。
叶知欢被看的极为的不自在。
想挣脱,但是却没办法从陆时沥的禁锢里挣脱出来。
这人的力气很大,就这么牢牢的把叶知欢的手牵着,眸光更是沉的可怕。
“叶知欢,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,耳根子红的特别厉害,眼睛都没办法专注的看一处吗?”
陆时沥淡淡的指出了叶知欢不对劲的地方。
叶知欢:“……”
这种细节,陆时沥都能注意到吗?
一时之间,叶知欢被陆时沥弄的无法反驳起来。
而陆时沥却始终淡定的看着叶知欢,并没这么放过叶知欢的意思:“而你刚才所做的一切,是极为专业的护理手法,别告诉我,你无师自通。”
那摆明了就是扯淡。
陆时沥不是三岁的孩子,没这么好忽悠过去的。
叶知欢这下急红了脸,更是不自在了,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着:“我……我曾经学过……我们学校有急救课程,所以我学习过。”
也算勉强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。
陆时沥看着叶知欢,很淡的笑了笑,那笑容里面是嘲讽:“叶知欢,学校的急救课程,是教不了这些。你的手法,是针对特殊的腿部受伤情况,就比如现我的情况,而非是针对全部的。”
陆时沥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叶知欢。
叶知欢就这么被动的看着陆时沥。
那是瞬间的感觉,叶知欢觉得要变天了。
而就在这样的恍惚里,陆时沥一个用力,就把叶知欢拽到了自己的面前,叶知欢踉跄了下,而陆时沥已经压了上来。
“你……”叶知欢不敢动,生怕再伤到陆时沥。
她的眼神,小心翼翼的看着陆时沥,那种忐忑的情绪越来越明显了。
叶知欢也怎么都没想到,在陆时沥面前有惊无险这么久,难道会败再这一次吗?
叶知欢扁扁嘴。
“别动。”陆时沥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这人撑着手臂,就这么把叶知欢压在地毯上。
很快,陆时沥降低了身形,手肘抵靠在地毯上,两人靠的更近了。
“你要……要去看……看……看医生。”叶知欢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句话说说完。
偏偏,陆时沥就和没事的人一样:“无妨。”
“你被撞到了,不能不去看的。”叶知欢很坚持。
而叶知欢说话的时候,那眼神还在看着陆时沥受伤的腿,那种担心是显而易见的,不是虚情假意,而是真情实意。
陆时沥忽然就这么轻笑出声:“叶知欢,我出事你很紧张?”
“紧张。”叶知欢想也不想的说着,下一秒的话就让陆时沥气笑了,“你要在我手里出事了,万一残疾了,一辈子赖上我,我可养不起你。”
陆时沥:“……”
叶知欢很认真的点点头:“所以,我们去医院检查下好不好?”
那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陆时沥,倒是一脸真诚,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才被陆时沥吓半死的事情了。
陆时沥冷笑一声:“我需要你养?”
“万一你摔残了,赖上我,这事不好说的。”叶知欢闷闷的应了句。
陆时沥就这么看着:“我残废了,也是用手工作,不需要用脚。”他冷笑一声,“叶知欢,你这脑子是怎么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的?”
叶知欢:“……”
这也能被说?
“小白的智商一定不像你。不然不是现在这样聪明伶俐,就和你一样,笨死了。”陆时沥把叶小白也拉了出来。
被忽然提及的叶小白,让叶知欢安静了下。
确确实实,小白其实除了性格里的某一部分像自己,眼睛像自己外,其余的,完全没有像自己的,都是陆时沥的翻版。
而小白最期待的爹地就近在咫尺,甚至小白知道,却不能相认。
小白其实也不好受吧。
想到这些,叶知欢的鼻头有些反酸,氤氲着雾气的眼眶,又有些止不住了,好像快哭出来了。
陆时沥自然不知道叶知欢的想法,只是看见这样的画面,无声的叹息:“你这眼睛好像出毛病后,就特别爱哭。说你几句,你就忍不住哭了?”
叶知欢咬唇不吭声。
在这人低沉的嗓音里,听着这人好似哄着自己的声调,声音都变成了低低抽泣,怎么都止不住了。
两人不上不下的僵持着。
最终是陆时沥轻叹一声,低头温柔的吻住了叶知欢掉落下来的眼泪。
叶知欢的睫毛眨了眨,轻轻的拂过了陆时沥的肌肤,就好似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。
薄唇里尝到了湿咸的味道。
那是叶知欢的眼泪。
“别哭了。”陆时沥哄着,“眼睛不好,还在哭?”
叶知欢没说话,那眼泪止不住,是因为生眼睛不好的原因,也因为陆时沥现在温柔的态度。
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,他们在一起的那三个月。
这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,总是这样的轻轻柔柔的,让人格外的舒服,也忍不住想贴近这人。
“再哭就一直亲到你不哭位置。”陆时沥有些漫不经心的威胁。
这么说,这人也这么做了。
叶知欢不仅是因为脚踝受伤动不了,更是因为担心这人,所以最终就只能被动的任陆时沥亲着。
陆时沥没说话,薄唇从叶知欢的眉眼一点点顺势而下。
哄着叶知欢,也在等着叶知欢适应自己。
叶知欢的情绪仍然紧绷:“你……你不能……我们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陆时沥压低的声音传来,“再动的话,你又会撞到我的脚,老实点。”
果不其然,陆时沥一句话,就让叶知欢彻底的老实了下来,她一动不敢动的看着陆时沥。
可是,她的神经却敏感的给了她最真实的反应。
她的身体开始逐渐的放松,微微的颤抖,就连原本紧紧攥成拳头的手都跟着松开了,就这么贴着陆时沥肌理分明的胸口。
气氛忽然变了。
原本的紧绷,变成了暧昧。
陆时沥的声音压的很低:“可以吗?”